Crane鹤渡

山水有相逢。
“不要长大,快快长大。”

永远自由。



“A yi a yi oh oh ”




《街舞少年》似乎已经成为了每次新年音乐会的保留节目,但每次上台的人都不太一样。张峻豪戴着一个正红色的连帽围巾,蹦蹦跳跳地扑棱着两只耳朵,在人挤人的舞台上欢脱成了一抹惹眼的亮色。




张峻豪其实也不大记得到底唱过几回这首歌,在大大小小的舞台,在香气弥漫的火锅店,在放肆游玩的乡村。这首歌陪他们走过一程又一程山路,歌声顺应着路上的坎坷曲折而起伏,晃出成长的弧度。


好像每一次站在身边的人都不一样,稚嫩的嗓音也逐渐变得低沉。他或多或少的知道这首歌所谓的魔咒,但并不相信。



所有的玄学都不过是一个行到水穷处而聊以安慰的借口。



怎么会因为一首歌而走散呢?




歌曲的尾奏响起,他们应该按照彩排时那样去寻找一个四代的师弟互动起来,在这场音乐会的最后来一场混搭的狂欢。


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跑过去,张峻豪想着去看一眼还有没有落单的弟弟凑个伴,扭头就看见了邓佳鑫正回身想从那一堆小豆丁里挑一个带走。




他瞬间顾不得什么师弟,迈着大步跑过去抓着肩膀将他拖出人群,直到距离足够近才不容反抗地揽了上去往外走,让他不得不放手刚刚才抓到的孩子。



实实地用手搭住邓佳鑫肩膀的那一刻,逃离师弟们的拉扯与目光的那一刻,张峻豪心底蓦地塌陷了一块:这是我的哥哥。




随后紧紧地贴着邓佳鑫,步调一致地往另一头一蹦一跳。



他高高举起自己的左手,仿佛得胜归来接受人群喝彩,意气风发的勇士。




舞台中间与拉着师弟的张极错身而过,他俩冲人点了点头算作打个招呼,张峻豪看见顶着个兔耳朵的张极也冲他们举起了手臂,呲着雪白雪白的牙笑得一如熟悉的模样。



他收回对视的目光,脚步不停地往他们的聚集地冲过去,又看见了和师弟们围成一团的余宇涵和张泽禹,在心里改口道——



“这是我们的哥哥。”





你们于他不过是见过一两面尚且陌生拘谨的师弟。

而我,而我们,才是实打实和他一起哭过笑过灿烂过也疯狂过的弟弟。




不要抢走。

不能抢走。

也抢不走。




end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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